嵌入怀里，他的眉间暗藏了寂寥，他的脸上又布满难言的怅然若失。

“爸爸？”

饱饱直起身，双手捧住他的脸，“你是不是很难受？”

楚妄将目光收了回来，绷紧了薄唇，眼神的凛冽还未完全收回。

“没有。”

“你就是难受，爸爸哭一哭吧。”饱饱亲了下男人高耸的鼻梁，“不难受不难受哈，阿姨开玩笑的呢。”

楚妄搂紧了女儿，转身离开，只有他心里清楚，许岁晚那不是玩笑。

她恨他，所以才会连带着女儿也讨厌吧？

蒋亦凝跟在后面，楚妄抱了孩子一路，很快回到酒店。

她没敢吱声，但这件事完全是跟她无关的，她虽然带着饱饱玩，可葡萄是她自己要吃的啊。

“楚妄，我来抱会吧。”

蒋亦凝伸了手，楚妄目光睇落到她脸上，“不用。”

“你是在生我的气吗？真的对不起……”

蒋亦凝拉住饱饱的手，“我……”

楚妄一把甩开了，毫不留情面，“你要是做不到万无一失，多的是别人可以照顾她。要不是饱饱喜欢你，我又何必把她交托给你？”

楚妄很显然是找人在撒气。

饱饱出事的时候，他明明也在不远处。

蒋亦凝鼻子有些酸，眼尾泛红，“我当时以为她就是在玩……”

“玩？玩出了人命，你拿什么赔？”

蒋亦凝张了张嘴，满脸的委屈。

再不济，她也带了饱饱一年多的。女孩听到楚妄这样发火，忙用手捂着他的嘴，“爸爸不要凶阿姨，不好。”

楚妄将她的手拉了下去，冲着蒋亦凝扫了眼。

他取了房卡，径自进屋，将蒋亦凝给关在了门外。

她觉得自己挺悲凉的，混到现在处境尴尬，连一声妈妈都没听见。

许岁晚回到房间，刚掩上门，就听到了宗觞的声音，“去哪了？”

她面色淡然，往里走进去，“去散了会步。”

“岁岁，你过来。”

许岁晚走到床边，宗觞掏出一个首饰盒，从里面拿了个手镯，“喜欢吗？”

她心里一惊，忙要拒绝，“我不喜欢戴这种东西。”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宗觞拉过许岁晚的手，镯子的圈很小，他将它掰开后，套上她的手腕。

许岁晚想挣开，宗觞紧接着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