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比女人还骚。

急救室的门被人推开，许母快步冲了过去。“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

“已经醒了。”

江怀将镜头对准了那边，“小爷，人醒了。”

楚妄挂断了视频，凑近许岁晚的耳边。“看来你真的很在乎你妹妹，知道她脱险了，你整个人都放松了，我能感觉得到……”

许岁晚手指刮着被面，身子骨仿佛要被他活生生碾碎，“小爷，你说我妹妹能活多久？”

“这种事可不归我管。”

他手掌伸过去，被许岁晚拉着放到嘴边，“可你有药。”

她轻轻地咬住楚妄的手指，然后慢慢用力。

许岁晚眼角湿湿黏黏的，楚妄看到她这模样，冲动的劲儿又起来了。

晚上，他没让她走。

许岁晚看身边的男人睡着了，她坐起身，挨着床头坐着。

她看得很开，睡了就是睡了，既然只有这条路走，那就没什么好难受的。

至少，她把妹妹的命从鬼门关抢回来了。

窗外雨声很大，砸得窗户劈啪作响，楚妄翻个身，没抱到那具软糯的身子。

他睁眼一看，“大半夜不睡觉，哀悼你的清白呢？”

嘴巴可真够毒的。

许岁晚用被子裹住下半身，“我有点不放心我妹妹，还有我妈，她身体也不大好。”

“你爸呢？”

许岁晚沉默了两三秒，“失踪一年多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怪不得。

他至今还记得她瑟瑟缩缩，第一次往他床上爬的场景。

两眼一闭，身子一挺一摊开，要不是这身材带来的画面感太美好，这种无滋无味的女人，他碰都不想碰。

“有烟吗？”楚妄听到许岁晚轻问。

他一个眼神扫过去，“你抽烟？”

“不是，我想试试。”

楚妄脸色这才松缓些，“你要敢碰，你就从这里滚出去。”

“为什么啊？你们男人不都抽烟吗？”

楚妄长臂一伸，将床头柜上的烟盒捞在手里。

他在床沿处坐着，展露在许岁晚面前的身体精瘦而修长。

楚妄拿了一根烟放到嘴里，打火机蹿出一道火苗，许岁晚只来得及看见男人眼角眉峰处扫过的冷。

他朝她招下手，许岁晚往前挪了下。

楚妄将她揽到怀里，见她两手还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