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赵婉怡说得很慢,但很坚定。 “我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去年手术后,想了很多。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我一直在想,我要是走了,只剩下你一个人,怎么办?你没有兄弟姐妹,没有伴侣,我怎么能扔下你一个人?妈妈真是心如刀绞……” 赵婉怡的眼泪一滴滴落在枕头上,邓成宁难以呼吸。 “宝贝,请你原谅我,我又一次自作主张。出院后,我请了人,调查你高中时喜欢过的人……” 邓成宁如遭雷击,定在了原地,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