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朵。

她的声音好像是掺了蜜一样甜，“殿下，你喊我灵灵好不好？”

其实之前裴清离是喊过的，但平常时候，都是喊太子妃，可如今池水中氤氲着旖旎的水汽，连带着那种肌肤相亲的感觉，时而真实，时而虚幻。

裴清离喉结上下滑动，他微哑地喊了一声，“灵灵……呃……”

秦慕灵咬了裴清离的耳朵一下。

不重，不疼，反而痒痒的。

裴清离脑中的一根弦彻底崩断，他猛然转过身，把那只小妖精用力揉进了怀中，就亲了下去！

明明看起来有点瘦弱的太子，力气却大极了，秦慕灵感觉自己都要被揉碎了。

最重要的是，他亲得太急，俩人的牙齿猛然撞到了一起！

秦慕灵：“……”

不至于磕破了皮，但牙齿撞到一起的感觉，还是差点都把秦慕灵给撞精神了！

她好像是受伤的小动物一般，委委屈屈地喊了一声，“殿下……”

裴清离也稍稍冷静了一下，他心中有点愧疚，自己明明是想要帮小太子妃的，但好像是，弄巧成拙了？

“对不起，我……”

“殿下，您闭上眼睛。”秦慕灵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压向自己，轻轻地贴上了他的嘴角。

一寸一寸，一进一退，若即若离。

裴清离闭上了眼。

旖旎的水汽，朦朦胧胧，彻底将两个人笼罩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