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接下来的万劫不复。
接下来两年浑浑噩噩的司机生涯,让我不断的自我否定。
这些年来,我已经很少动脑子了。
不动脑子,不代表没脑子。
在中介拿着花瓶砸我一刹那,能够审时度势,因势利导,快速的找到应对的最优解,从而造成今天这个局面。
都需要脑子。
现在的谈判,主动权在我这边。
所以,我笑了,恶毒的笑了。
能有多恶毒,我就笑的多恶毒。
恐惧是一种情绪,这种情绪如何施加,当然也需要技巧。
想象出来的恐惧,远比威胁出来的恐惧,更要恐惧。
因为脑补的时候,人总是会往最坏的方向去想。
我看到,中介的面部抽动了一下。
面部的抽动,代表着他的不淡定。
接着,他又咽了一口唾沫。
这充分暴露了他的恐惧。
我知道,他脑补了。
我要的效果达到了。
这样的话,事就好办多了。
我眯起了眼睛,打算小觑一会儿。
中介更慌了,他嘴唇动了动:“王先生,你和谢小雨已经离婚了,你为什么要这么恨我?”
为什么?
你当然知道为什么!
我父母把房子卖掉,给了你三十万,才取得你的谅解书。
我怎么可能便宜你呢?
我看了一眼枕头旁边的饼干:“这饼干太甜了,吃多了会腻!”
答非所问。
让他去想。
既然知道我为什么恨他,那很快就会明白,他不过是问了一句废话。
我不回答废话,无可厚非。
果然,顿了顿,中介才没说废话:“小子,你的伤残鉴定,我是知道的,最多两年,两年我就出来了,你别想着威胁我!”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继续冷笑:“威胁你?你别乱扣帽子啊,我巴不得你坐牢,最好是牢底坐穿!”�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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