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有了。”
陆彻说完,饮下最后一口酒,起身离开,“我先走了。”
秦朗不放心。
他怕陆彻不顾脸面,也跟着去瓦肆,正要起身跟上。
陆彻已经摆摆手,看透他似的,冷淡道,“我要回府。”
秦朗:“……哦。”
陆彻当然不会傻到跟去瓦肆,这样只会叫昑棠更厌烦他。
在这具年轻的身体里,他的愤怒与焦躁难以控制,他不是那个三十多岁,运筹帷幄的自己。
所以才会做下那些鲁莽的事。
陆彻告诫自己,其实他不用做什么,只需静静地等待。
等他们分离。
这是一个必然的结果。
昑棠与顾辞不过认识几个月,能有多深的感情?
根本就脆弱不堪,经不起大风大浪的考验。
陆彻相信,昑棠不会离开父母亲人。
可理智总有控制不了的时候,他忍不住去想此刻她在做什么?前世的他们又在做什么?
越回忆,越焦躁。
心里有一头猛兽,时刻想要冲破樊笼,将属于自己的昑棠夺回来。
所以有时候,他需要借助酒的外力,叫自己冷静。
反正也没人管他,也没人会念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