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已被磕破流血。
昑棠彻底不耐烦起来,“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你有病吗?”
陆彻抬手擦了擦唇角的血渍,另一只手仍旧控制着昑棠,他不怒反笑,俯下身,“你听,有人在敲门。”
他凑到昑棠耳边,轻声道,“会不会是他?”
昑棠一下子怔住。
呼吸变得急促,浑身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倘若外面的人真是顾辞,这样复杂又混乱的场面,她真的不知该怎么应对?
昑棠用力去推陆彻,“你放开我。”
她被困在陆彻胸膛前,用气声怒道。
陆彻岿然不动,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扣住她另一只手,带着恶意的笑,“放开你,好去开门吗?”
他话中满是调侃意味,然而眼神漆黑,无比认真。
昑棠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甚至他是真的想要叫顾辞看到。
她怒目瞪着陆彻,压下砰砰乱跳的心脏,扬声朝门外问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