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忧天,廖谷锋和安哲都这么平静,自己慌什么? 虽然陈远此时猜不透廖谷锋的心思,但他明晰意识到,廖谷锋的确是高深莫测之人,在他面前,自己显得异常浅薄十分空白,浅薄到了无知,空白到了透明。 一瓶红酒喝完,开始吃饭。 吃完饭,在客厅喝了会茶,陈远看时间不早了,准备告辞。 廖谷锋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道:“小子,喝了酒还要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