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结果她朋友支支吾吾道:
“我之前分手的女朋友突然起诉我,我不知道她被对方拿捏什么把柄还是给了钱,我她妈到现在甚至都联系不到她。靠,我要死了,我要是真进去了可是为了你啊,那我下半辈子你可得负责。”
杨怡芊的这个朋友,是她在国外读书认识的男生,他对她有意思,之前一起蹦迪玩儿。
所以她这次有事儿找了他,他二话没说答应了。
他家里父亲是公职,母亲做点儿生意。总的来说,是水平比她家稍微次一点的舔狗吧。
之前交往过好几个女高,在一起的时候,发生了关系,对方那时候15岁不到。甚至到了今年,人家也才17岁,都还没满18。
当然这些她也是才知道的。
本来对方玩谁也都不重要,这关她什么事。但现在朋友因为帮她而出事,杨怡芊心里就止不住烦躁。
承了人情,朋友要真为此进去她还是过意不去的。
骨节分明的长指夹着烟,男人侧过头,黑眉深目,
烟雾缭绕间,那双桃花眼分明冷峻:
“知道她是我的宝贝,你还敢做这些事,我都舍不得碰她一个指头,你觉得,我要怎么和你算这笔账。”
他的语气轻飘飘,但眼神阴翳地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虽然早知道那个女人对他重要,但亲耳听到谢砚舟这样说,
杨怡芊的心脏还是酸的要滴出血来。
她也算是从小就认识他了,谢砚舟平时很少生气的,他对谁都一副淡淡的。
但她见识过他几次情绪波动这样大的样子,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杨怡芊气得浑身发抖,脑子里的情绪占领高地,她声音尖锐到快成气音:
“那个小贱人到底有什么好,你是被下蛊了吗?你现在为个贱人,大家都知道你谢总这么掉价了,找个陪酒的,你都不嫌丢人的吗?”
女人的声音尖锐刺耳,眼前再次飘过视频里那些肮脏的字眼,男人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脸色阴沉地要滴水:
“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这个词,我让你以后都说不出话。”
他不打女人,但她或许可以是个例外。
“还没结束,你的那位朋友,父子俩爱干的事都一样。很快,他们就能进去团聚了。”
这些人自已的屁股都没擦干净,随便扒一下,什么都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