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到底是什么态度?就派这种人来跟我谈合作?”
刘然赶紧跟客户道歉:“抱歉,他就是身体有点儿不舒服,您放心,我现在就带他回去,公司那边马上就派别人过来。”
我心里不是滋味,但道歉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没半个小时,我就接到了公司那边的电话。
上司劈头盖脸骂了我半个小时,刘然想帮我说情都插不了话。
“你没事儿吧?”他担心地看着我。
我瘫在床上,生不如死,笑的比哭还难看:“我能有什么事儿?”
我给白菲那边打电话也打不通,发消息,她也只说不是什么大事儿,可能她的手机被人黑了,完全不在意。
这时候,杜才又给我发了一个我更接受不了的消息。
“我真不是故意刺激你,但我觉得你还是知道比较好。”
那边叮咚叮咚发过来几条视频。
杜才似乎也觉得我足够可怜了,说:“你自己看吧。”
我有气无力地点开视频,看到里面出现的那个女人,我甚至觉得嘲讽。
但紧随其后进来的那个男人,让我触电一样从床上跳起来。
“这奸夫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