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嗤笑一声:“抱歉。”
舒穗不明白他这个笑什么意思,只是他的态度让她有些气闷。
她愣怔一瞬,随即无所谓的笑了笑:“没关系,我不会放弃的。”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谢谨言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心烦,看了眼桌上的袋子,头疼的往后一靠,手捏着太阳穴。
这天过后,她再去送饭,都是方为代为转交,晚上他也没有再来,舒穗有些失落,他是真的讨厌自已不喜欢自已吗。
不过她也没轻易放弃,既然都明说了,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每天都会给饭盒里放纸条,微信每天会问他想吃什么,会给他发早安晚安,只是他再也没回过。
谢谨言每天都有看她写的纸条和消息,心情很复杂,他知道自已对她不是没有感觉,但是对于她和别的男人过于亲密的行为表示反感。
就当舒穗为怎么能见到他苦恼时,顾砚舟联系她二十四号包场,舒穗从来没答应过客人包场,刚开始还犹豫了,但是听他说给他女朋友过生日,到时候有七个人。
她猜谢谨言肯定会来,立马同意了。
二十四号这天,从下午开始她就去了店里准备晚上的菜,时间差不多了,她才开火做饭。
不到六点,顾砚舟就带着她女朋友来了,孙姨招呼着他们。
谢谨言知道要去她那里吃饭时还有些犹豫要不要去,最后还是去了。
人到齐,舒穗和孙姨开始上菜了,只是她的目光时不时就停留在谢谨言身上。奈何他就是不看她。
舒穗不禁有些郁闷,不就是给他表了个白吗,还被他拒绝了,有必要装作不认识吗!这么冷漠!
知道顾砚舟女朋友过生日,她把新酿好的果酒送了一坛给他们。
舒穗坐在不远处吧台看着他们,一群人真热闹,看着看着眼底流露出羡慕的神色,她也想她好朋友了。
谢谨言还是会无意识的时不时看一眼舒穗,酒是挺好喝的,和上次米酒不太一样,更香。
舒穗正无聊呢,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是舒父的,他一会儿就过来,准备走了,明天早上还有工作。
舒父快到时,他们吃的差不多了,准备走了,舒穗让孙姨给他们结账,她出去等她爸。
几人吃完出去时,舒父刚好到了,舒穗冷的在原地直搓手,等车停好,她连忙走到驾驶室的车窗边把手里的袋子递了进去,那是给他准备的吃的喝的。
舒父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