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给我的都是肯定的答案。”

“纪秘书，其实你早就想离开公司了吧，现在面对曾经的上司又是这种态度，纪秘书，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白眼狼？”

傅锡洲毫不顾忌他都说了什么，只是把自己的情绪宣泄出来。

而这字字句句落在纪清雅的耳朵里，让她越发觉得荒谬可笑。

她开口打断了：“傅总，如果你真的要跟我说这件事，请问，我是从来没有对你表达过我的不满吗？”

“难道林染一开始进公司的时候，我没有给你提议过，给她一个合适的职位慢慢做，而不是让她当我的助理……即便她什么都不会做？”

傅锡洲哑口无言。

回忆起来，纪清雅的确几次和他说过林染的问题。

纪清雅这会儿是心平气和的，甚至觉得眼前的男人在无理取闹：“林染工作能力不强，在公司里根本就没有办法担任我的助理。我之前的助理是怎么样的，想必傅总也看到过。”

“可是当我对傅总提出要求的时候，傅总，您是怎么说的呢？您说要给林染一点成长空间，您说只是因为我看不惯她，所以到处找茬……”

如今回忆起来，仿佛还历历在目。

纪清雅说话的时候虽然心无波澜，可是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把这些细节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