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什么?”江回有点蒙圈。
可乐扯了扯他裤衩子边缘,“这里面还没检查,要不脱了看看?”
江回:!!!
可乐你好直接!
好急迫!
“那什么,就现在吗?”
江回又羞又喜,忸怩得不行,手却慢慢爬到了亵裤的绳子处。
“既然那什么,那好吧,我就……”
正要解开绳子,可乐却将药膏往他手心里一拍,
“那行,剩下的你自己检查,自己上药吧!”
满腔春水无处去的江回:!!!
走到门口了,可乐又转身,凶巴巴地补充一句:
“你今天烫伤,不能全怨我,一半怨你自己笨!别想赖上我!”
她攒的银子还准备去包一次渊玉的夜呢。
说完,毫不留情地走了。
江回扯着自己亵裤绳子的手,在发抖。
“就这么……走了?”
这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把人弄得不上不下的,她走了。
可乐全无负担地走了几步,突然听到江三和江九在说话。
江九:“我以为你瞧上可乐那丫头了呢。”
江三:“怎么会!我对圆滚滚、矮墩墩的女子没兴趣!”
可乐皱起眉头。
圆滚滚?矮墩墩?
这是说她?
瞬间满脸狰狞,气得攥起小肉拳头!
江三!好你个小子!等着!
江三万万没料到,从今天开始,可乐就开始给他送晚饭了。
傍晚,舒云川和江二乘着船,和他们汇合,登上了这艘战船。
不费吹灰之力,拿到福建路两个码头,高兴坏了。
江三嘀咕,“江九,人家知道你不举,嫌弃你了哦。”
江一瞥了江九裤裆一眼,“哼,哥有法子治好你,用你上次得来的飞镖换。”
江九立刻捂住胸怀,“休要打我飞镖的主意,我宁可一直不举!”
江三怜悯地看他一眼,“咦,那你多可怜。”
江九理直气壮,“有啥可怜的,反正咱们大家都用不到。”
江一、江三:……
说的好有道理!
江回注意到他们仨,得意洋洋地抬着下巴,挑衅地扫了江九一眼。
言语含糊地低声对可乐说,“这里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