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全都听了去,然后一字不落地学给了宋持。
现在的江二,已经不需要伪装女性了,恢复了纯爷们的样子。
他长着一张大众脸,你打眼看他,很难记住他脸部的特点。
此刻,他正眉飞色舞地说着,“今晚要侍夜的那个景河,长相邪魅,有一双勾魂的丹凤眼,他正在做俯卧撑,看样子,是准备让郡主一次就被他迷住。”
宋持正在和自己对弈,脸色冷淡,“知道了。”
示意江二可以出去了,可江二忍不住话,坚持要说完。
“这四个小子都是二十岁左右的青葱年华,正是壮得像个牛犊子的时候,真怕苏姑娘尝过他们的滋味,就嫌您年老色衰体力差了。您是不是该想想办法。”
宋持薄唇微抿,指尖一枚棋子嗖的凌厉飞出。
啪!正正打在江二的眉心。
“哎哟!”
江二疼得捂着脸,正要喊冤,就瞧见王爷的指尖,再次危险地捻起一枚棋子,吓得撒腿就跑了出去。
门外守着的江一禁不住连声冷笑,“该!蠢货!”
“你说谁蠢?”
“谁问谁蠢。”
江二揉着刺疼的眉心,噘嘴发嗲,“不嘛不嘛,一哥怎能对人家如此狠心?”
江一凉凉地提醒道,“兄弟,你现在没穿裙子,你是男人。”
江二一愣,“哦,对,我现在是男的。你说我刚才不是好心嘛,王爷为什么还恼我。”
“姐姐!我会记着你的!你等我长大!”
宋持的脸,禁不住黑了黑。
才六岁的小屁孩,就这么招人嫌!
“再会!”
苏皎皎用力挥舞着手臂。
袁芝昊定定地站在码头上,泪汪汪地也挥着胳膊。
大船,渐行渐远。
有的人,注定一触即离。
再难相见。
大船从内河驶入运河,又驶入大海。
夜晚来临。
景江的舱房里,四个英气勃发的年轻人聚在一起。
景海兴奋又憧憬,“想不到,郡主这么年轻,还那么漂亮。”
初初听到他们被赐为一个劳什子郡主的夫侍,他们都非常地不悦和烦躁。
也不知道那个刚封的平民郡主,长成什么糟践样子,万一再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妇人,那就更加恶心了。
从宫里到码头,这一路上,四个人都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