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想到院子里还有很多暗卫值夜,扬声叫道:
“所有人听着,今晚见到的一切,一个字不许说出去,否则统统阉割!”
江八吓得用手护住裤裆,小脸一黄。
江九就显得淡定多了,“老子现在和阉割也没啥差别,怕啥。”
这时候,二门外传来动静,有随时觐见权的舒云川风风火火走了进来。
宋持:!!!
自己这幅样子,决不能让姓舒的瞧见!
下意识,第一时间就想丢开木盆,却听到可乐好心的提醒一句,
“王爷,若是拿下来,唯恐又要重新计时。”
宋持:!!!
他娘的!
搞得还挺两难的。
犹豫之间,他还是选择了继续顶盆。
舒云川闷头走着,摇着扇子,“王爷睡了吗?”
江八:“没呢。”
“请王爷出来,我有事商讨。”
江八咬了咬嘴唇,声音弱下去,“不用请……”
“嗯?”
舒云川诧异地抬眼看江八,就见江八用手指悄悄指了指身后。
顺着看过去,就瞧见夜色清辉之下,灯笼映照之中,院子中央,赫然站着一道俊逸翩然的身影。
额,舒云川眼皮一跳。
咋头上还顶着个盆?
“王爷这是……”
江八摇摇头,捂着嘴,瞬间消失。
舒云川一头雾水地走过去,“君澜啊,你这是在做什么?”
宋持假笑着,“哦是云川啊,怎么这个时辰来了?是有什么紧急政务吗?”
舒云川眨巴下眼睛,重点看了看那个木盆,不答反问,
“君澜,你这是在练什么功法吗?”
他是文人,他不懂。
就挺奇奇怪怪的样子。
宋持耳后一红,干咳一声,“天热气燥,如此这般,能助于气血运转,还能提升内力。”
江九在树上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
江八吓得捂住江九的嘴,用眼狠狠瞪他,又用手指了指裤裆,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江九忍着笑几乎忍出内伤,好容易点点头。
舒云川把玩着扇子,听得似懂非懂。
宋持实在烦透了,这个舒云川也是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他挨罚的时候来。
和他有仇怎么滴。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