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什么不该说的事,谨言慎行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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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接的车停在俱乐部正门口,看见经理打完招呼,见她出来,经理笑着离开。
那辆车周身黑漆漆的,姜苒僵了下,也不知道那位祖宗坐的是左边还是右边的位置。
想了想,专门绕到另一边,才打开车门进车,总算选对,歪着头拿下相机放好。
车缓慢驶离俱乐部大门,身旁阖眸休憩的男人毫无预警地掀开眼帘,带着睡不够的疲怠,挑着眼皮瞧她一眼,“今天又去看画展了?”
她抿唇:“嗯。”
祁靖西大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扎着马尾发,还是几块钱一根的糖果发绳,便宜是便宜,斥她没用,她喜欢,看久了,也便习惯。扎起马尾瞧着年轻活力,如在校园里的少女纯情。
要是不了解她,那张脸的胶原蛋白还以为刚刚满十八岁。
男人揉她脑袋的动作越来越像爱抚,十分宠溺了,姜苒夹紧双腿,有些拘谨地低下脑袋,任男人一下一下地温柔抚至那束马尾发的糖果发圈。
像什么…
像撸宠物猫崽,可她竟然还挺享受他的举动。
窗外倒退四九城的夜景,这条路再熟悉不过,尽管车流拥挤不息,怎么看外面的钢筋水泥大厦都充斥一种没人情的冰冷孤独,东四环南路往前是中路,知名公园对面便是东山墅。
车厢安静,小李打转向灯隐隐传来几声沉沉浮浮的滴声。
祁靖西似乎揉弄够了,终于满意地收回手,焚了支烟解瘾,抽两口,身子往她倾斜了些,夹烟的手撑在扶手,缓缓瞧她一眼。
烟雾浑浊烧燎,显得男人微垂的眸子稍稍轻眯了下:“还有没有想要的,想看的,喜欢的,我都满足你。”
姜苒怔了怔:“啊?”
“你说。”他在等她开口,仿佛狮子大开口要星星月亮,他同样会满足。
姜苒侧过身体面向他,一双眼睛瞬间亮起来:“可以说的吗。”
真不知道她激动什么,高兴什么,男人唇角略微勾着丝笑:“可以,只要你想。”
姜苒话到嘴边,又收回去:“我有点不敢要,其实,先生对我真的很好很好了。”
“是什么不敢要的。”
祁靖西甚至在想,和她在罗马的时候,她到底想去许愿池许什么愿望,抬手敲她额头:“你小小的开大G跳上跳下,给你换新车,喜欢白色还是红色。”他又想了想,“要不把马尔克斯的画买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