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挺大,你在防我?”
她低诉:“我防不了你,不管白天黑夜,你不是人。”
“我不是人?”祁靖西突然好奇,沉了沉声,“那是什么。”
是兽,是疯狂的瘾癖,每一回,他像嗑了药般极致的嗜瘾堕落,霸道控制她,她不死,他不肯罢休。
姜苒不说,默默抽了抽鼻腔,回想他的霸道,回想他的不知节度,双腿竟控制不住屈软了下。
祁靖西将她上下打量个遍,视线落在她发软的腿,低嗤:“慌什么。”
她摇头,温柔说没。
祁靖西也没打算放过她:“说说,哪儿亏待伱?出远门不会通知我?”
质问意味浓,姜苒明显的沉默,是否是他掌控欲太强,是否是那种养了条宝贝宠物,跑出去得通知他,以免被坏人偷走?不管祁靖西话里是何种意思,她猜不透,只好解释:“只想出去玩两天,安全期过了,再回来。”
祁靖西就这么看她:“我好心情回来陪你,你去沪城?姜苒,你是白眼儿狼吗?”
话里话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很想她,钦点要她陪。她继续解释:“我又不是故意躲您远远。”
祁靖西冷声:“别扯没的。”
姜苒咬唇:“要是跟你说了,你肯定不给我去。”
祁靖西视线抽离她的脸蛋,朝一旁的椅子淡定坐下。
看着椅子里的男人,她补充:“画展当然没先生重要。”
祁靖西投给她一个视量又轻蔑的眼神,好似在说:你看我信你吗
他不言不语地拧矿泉水瓶喝水,骤然陷入沉默,周围无人,无声音,姜苒心里憋得慌,手指头微微垂在两侧,莫名其妙像同老师报告的学生。
“您这样,我每次在您身边,压力特别大,那种遥不可及的感觉,您可能不理解,那种听到‘祁家’两个字的畏惧,您也不会理解,那种身边人围着您奉承您处处畏惧您,您更不会理解,是的,先生并没有画展重要,但我还是要老实回来见您,就是那种感觉。”
后面那两句,她一口气说出来便立马后悔,她知道,她肯定说不好听了。
可她的意思是,她很乖。
祁靖西手支脑袋瞧她,突然冷笑一声:“懂自己在说什么吗,我现在特别想抽你。”
一句话吓得她下意识后退两步,避开他深沉灼热的目光,说真的,听到那句话当时想撒腿跑了。
祁靖西目光牢牢锁在她身上,瞬间看穿她的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