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我那儿过夜。”
“别害羞,都是自己人。”
也不是头回听到刘怀英说出这些意图隐晦的话。
“不行,我还有事。”姜苒连忙挪开位置距离,要走。
刘怀英摁她手腕越来越紧,最后蹙眉,大概觉得她不识抬举。
才发现这个位置一旦坐下,要起来竟是那么难。
她本是普通的美术生,刘怀英肯花高价来让自己画几幅,心里高兴得赏识,不懂对方撩拨意图轻易收了30万画款。
刘怀英目的是她,不是画。
传刘怀英有现女友一位,爱了三四年,还没分,她没有做第三者的恶趣味。
偏她越不乐意,刘怀英越铆足劲玩她解闷。
此刻,发现自己坐的位置就在祁靖西右侧。
湿他西裤的事回想起来,那处白色痕迹已然不复存在,都搅得她心晃了下。
他应该没发觉她的存在,正与侍茶师交代什么,声低无温,姜苒没听清。
侍茶师弯腰,给祁靖西的茶杯换了新茶。
未动茶,只见他揭开钢笔盖,在一份《新园区产业磋商文件》签字后,起身离开。
静斋阁的大门咯吱打开,本还坐着的公子哥们齐齐起身相送,毫不掩饰的屈卑。
“祁先生,您慢走。”
这份恭敬度,目光不自觉追随那道背影。
地暖热得很,来时穿太厚,这让姜苒闷得喘不上气,莫名想离开这里。
得到祁家太子的签字,忙着整理那份文件,刘怀英未来得及阻拦她。
“哪去啊姜苒。”
“回家。”
姜苒立马拎起挎包,匆匆离开,刚走几步。
看到停在会馆大门前的黑色轿车,正启动引擎。
大冷的冬季,女生站在车边,精心妆后的脸微仰。
“祁先生,原来您也在这里,为什么不告诉我。”
驾驶位的祁靖西,手指落在方向盘右上的拨片挡位,轻摁了一下。
还算有风度的停车。
半降的车窗,银白氛围灯微亮,车饰中控系统是高亮镀铬的择真黑漆木,真皮白椅,独家黑白色相搭,整洁且轻奢。
男人抽着烟,光坐在那儿听。
“为什么不接电话。”女生委屈,静望男人的举动。
祁靖西摘下唇边的烟。
一只大手搭车窗自然垂落,肤白,青筋血管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