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想撕都撕不下来。接下来,就找说书先生编一段书,在酒馆、茶馆各种人多的地方讲一讲,好好的散播一番,这种口口相传的源头更难找一些,他们只能吃闷亏。如果想要全城搜捕,就会显得他们恼羞成怒,所以......”沈昊林一摊手,看向齐志峰,“比你那个堵门是不是强上了很多?”
齐志峰看看沈昊林,看了好半天,伸出一个大拇指。
“国公爷,佩服!”
“你确实是应该佩服,毕竟这个法子可是我们国公爷只有六七岁的时候,想出来的法子,没错吧?”薛瑞天朝着沈昊林扬扬下巴,坏笑了一声,“我差点忘了,咱们国公爷小时候就干过这样的事儿,名扬整个西京城。从那儿以后,可没人敢在他跟前倚老卖老,生怕自己鲜为人知的事儿都被公之于众。”
齐志峰张着嘴,呆愣愣的看着沈昊林,他怎么都想不到,看着如此稳重、成熟又强大的镇国公,小时候居然也干过这么疯狂的事情。
“下巴掉了啊!”薛瑞谈伸手托住齐志峰的下巴,轻轻的给合上,又看看旁边同样吃了一惊的萧凤歧,说道,“怎么都这个表情?”
“我们是没想到沈兄......”萧凤歧看着沈昊林,“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且还是那么小的情况下。”
“是啊,是啊!”齐志峰频频点头,眼巴巴的瞅着沈昊林,一脸崇拜的看着他,“当时发生了什么,让你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这个我知道!”薛瑞天看了看沈昊林,朝着他一挑眉,“我说?”
沈昊林轻轻点点头,“你说吧,我记得都不是很清楚了,我忘了因为什么事儿,那帮老臣在大朝会上参父亲,冷嘲热讽的,说的话特别的难听,当时我还在东宫念书,有几个老臣家里的小孩跑到我这里耀武扬威,我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你不记得,我记得,我父亲回家说的时候,可没避着任何人。那几个老不死的说,沈伯父既然娶了公主,就不应该担任任何官职,应该交出兵权,由儒将掌之。”薛瑞天看看萧凤歧和齐志峰,看到他们全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你们也觉得很离谱,是不是?”
“纯纯的有大病。”萧凤歧翻了个硕大的白眼,说道,“说白了,他们就是想要兵权,然后想借此干点什么。”他冷笑了一声,“这一点,无论大夏还是大辽,那阵的是特别统一,全都一个路子。两位耶律公子手握兵权的时候,我们那几位也这么干过,说年轻人办事不牢靠,不能掌兵权什么的,还纠集了一大帮跟他们年纪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