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叹了口气。
“还好我们及时悔悟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他压低声音说道,“栾老板跟了那位那么久,最终还是落得这样的下场,真是太可悲了。”
“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鹤义墩冷笑了一声,“这些年他给那位赚的钱,确实是不少,但没有一样是干净的。再加上他近些年狂妄自大,不说咱们这些人,就是那位和那位身边的人,恐怕也对他有诸多不满。如今他被抓了,正好给了那位一个铲除他的借口。”
“兄长,他跟那位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算是有苦劳的,那位对他就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
“感情?那位可是出了名的面慈心狠,跟着他的又有几个落得好下场的?”鹤义墩转过身,重新坐回去,“对于那位来说,他身边的这些人,只有利用,没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