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殿下那样,被圈禁起来,严重一点就像老武定侯夫人一样丢了命。”
“我也是这么想的,就这盘棋而言,我们既是执子之人,也是棋子,就看接下来的路应该怎么走了。”沈昊林看看沉思的沈茶,“在想什么?”
“什么样的惊天秘密会布下这么一盘大棋?这个秘密牵连的不仅仅是我们这一代,上一代、上上一代,甚至再往上数,或许都有扯不清的关系。现在细想一下,先帝、太后娘娘、父亲、母亲、薛伯父、薛伯母,还有几位年长的王叔,他们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的开心过,真正的快乐过。”沈茶看看身边的两个人,“二位可有过这样的感觉?”
“你这么一说,倒还真的是。”白萌摸摸下巴,回忆了一下,“祖父过世之前,除了嘱咐我的那些话之外,他老人家还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父亲、母亲也是一样的,还有薛伯父。”沈昊林也跟着补充,“欲言又止,我以为他们是不放心我们,还跟他们保证一定会照顾好茶儿、小酒,带好沈家军,守好嘉平关城,绝不让外族踏入一步。可现在想想,他们似乎担忧的并不是这个。”
三个人相互看了彼此一眼,同时叹了口气,这桩案子越查越迷幻,他们越来越没有头绪了。
自从沈昊林、沈茶回京,白萌就很少回自己的大统领府,不是留宿在宫里,就是在国公府安营扎寨。
这也是宋珏的意思,有白萌在这里住着,免得有些不开眼的家伙来国公府找麻烦。
沈昊林和沈茶对白萌住在这里,非常的欢迎,还特意给他准备了一个院子,让他住的舒服一点。
“刚才街上的人太多了,有些话,我没法说。”进了书房,沈茶脱掉了外面的披风,交给梅林,自己先去洗了手,一边洗一边说道,“先帝驾崩之前,特意把我们、陛下、其云、小久都叫到了他的身边,跟我们说了一些推心置腹的话,兄长、大统领可还记得?”
“记得,颇有深意,我到现在也没有弄清楚是什么意思。”
“不要被命运所束缚,要勇敢的去挣脱。”洗干净了手,沈茶坐到茶桌跟前,开始给大家煮茶,“你们不觉得这不像是先帝一贯的风格?在我的印象中,先帝可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不畏艰难,勇往前行。”沈昊林点点头,“这种雷厉风行的话,确实不符合先帝温润的个性。”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一直心存疑惑,先帝为何会在最后留下这样一段话。”白萌苦笑了一下,“不过,现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