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可是第一位,该好好的招待招待的。”扛着麻袋的黑衣人大大咧咧的拍了拍肩膀上的东西,一点都不怕里面的人忽然醒过来,“晏老伯,这玩意儿怎么处理?”
“先扔后面军营的地牢里去,别留在府里,太晦气!”被称作晏老伯的,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一件褐色的棉袍,揣着双手,笑意盈盈的看着站在面前的几个年轻人,“今儿太晚了,大少爷和大小姐都已经歇下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咱们府里也没什么损失,明儿早早说吧。两位因着金那边的乱子,有好几天没正经休息了,好不容易结束了,别为了这样的小事再去搅扰他们。”
“是!”
“等等!”晏老伯叫住几个要往后面走的年轻人,“知道你们刚回来,应该让你们歇歇的,但如果你们精神还好、觉得黑夜漫漫太无聊的话,就先问问看,问得出来、问不出来都无所谓。”
“知我们者,晏老伯也!”大高个儿朝着晏老伯扯了扯嘴角,“我们正好有这个想法,要是能问的出来,也省了我们头儿的麻烦,您也知道,我们头儿就不喜欢这些事了。”
晏老伯看着几个年轻人越走越远、渐渐融入黑夜的身影,脸上的笑意渐渐的消失了。
沈茶知道镇国公府差点遭窃的消息,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了,这些天因为金那边的消息一波接一波的传了过来,都是很要紧的消息,不仅她没好好的休息,她家兄长也是几天几夜没合眼了。等着金那边终于有了一个结局,他们才算是松了口气。本想着要好好的歇两天的,没想到,她刚刚起身,就收到了亲卫的报信,好长时间都没有回过神来,说真的,从她记事起,镇国公府就没发生过这样的事。
作为镇国公府和沈家军的当家人之一,不管是府内发生的事情,还是军中发生的事情,或者是嘉平关城发生的事情,都会在第一时间送到她这里的。一般来说,这些消息都是由她进行归纳、整理,将一些紧急地、要紧的消息收纳起来,再送到镇国公、沈家军统帅沈昊林的案头。
“小偷儿?”沈茶微微皱了皱眉,放下手里的梳子,转过身来看着站在门口的亲卫,自从上一代镇国公沈天航,也就是她老爹镇守大夏第一防线嘉平关城以来,除了一直都对大夏虎视眈眈的辽、金会时常来捣乱以外,那些小偷、马匪什么的,早就被揍得服服帖帖的,根本不敢出来作妖,一听到镇国公府的名头,跑得那叫一个快。她本来以为这就是常态了,没想到,居然还有小偷主动的跑到家里来的一天,沈茶觉得这件事情很有趣,她很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