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脸色不快

：“你昨晚所谓的出差就是为了这件事？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他平日忙，并不会关注这些事情，若不是今天集团的张律师告诉他，他还蒙在鼓里。

“只是不想让你担心。”她看着窗外悠悠地说着，内心彷徨而疼痛，在程以琳挂了她电话时，其实她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程以琳太聪明，也太了解她，抓住她的要害一刀毙命。她自己怎么被伤害都无所谓的，但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肖主任，看着周铭，看着程一峰，看着宏正律所因她而毁灭。

卓鹤霆铁青着脸，一句话都不再说，调转了方向盘往卓家的方向而去。因克制着愤怒，他整个脸部线条都是紧绷的，看着前方的眼神犹如阴鸷。舒淮熙从未见他如此过，即便在栖宁对付张涛那一次，他也未曾如此过。

她伸手轻轻地抚摸他僵硬的脸颊

：“我没事，放松点。”

一路风驰电掣到了卓家，尖锐的刹车声后，车稳稳地停在卓家院子里，车上开着远光灯，强烈的光束使得来开门的阿姨拿手挡着眼睛好半天才看清来人。

“是鹤霆来了。”她急忙迎了过来。

卓鹤霆下车绕到副驾驶座开门，请舒淮熙下车。

“来这做什么？”

“下来。”

她只好把手交给他，下车，任由他牵着往房子里边走，他的手冰凉彻骨，没有一丝温度。这边的动静引来了程以琳与卓闳，两人一同下楼，看到卓鹤霆与舒淮熙牵手站在客厅中央，只是挑了挑眉，不置一词。

在程以琳看来，这是她的一次胜利，她高傲地坐到椅子旁，冷眼看着他们，等着他们来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