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地跪倒在霍振东的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她和霍聿珩是真心相爱的。
相爱。
我这辈子还没体验过什么叫相爱呢。
不知道是不是我在场的原因,霍振东托着病体,也要棒打鸳鸯,是不是我走了,就能成全他们。
我和霍振东告别,不去再看这对苦命鸳鸯。
我只知道后来简思雨受了伤,霍振东也被重新送回了医院。
我甚至忘了自己是怎么从那个满是狼藉的宴会厅走出来的,满脑子只有霍聿珩捧着戒指,虔诚地对着简思雨说,“这枚戒指,只有一个主人。”
我买了张机票,下飞机的时候打电话给沈平安。
“小安心!”他的声音夹在冷风里,却很动人。
我轻笑一声,“沈平安!你这好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