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酒我干了,敬我的莽撞,我得多管闲事,以后你安心的事,和我再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我。
他眼睛晶晶亮亮的,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我竟然会有一点难过。
我想到了何思夜电话里对我说的话,他说,“安心,你别怪平安,他也是没办法,顶着沈家的压力。”
我自然知道沈平安的能力再优秀,整个沈家目前还是握在他父亲和大哥的手里,他只不过是他们手中的一杆枪。
沈家怎么可能用枪打自家的世交呢?
所以我并不怪他,反而因为我的事影响到了他而感到抱歉。
我想谢谢他是真的,想和他绝交也是真的。
在我没有足够的能力之前,不管我站不稳倒向了哪个方向,对他们来说都是灾难。
他们都会因为我而受到牵连。
而始作俑者,就是我面前这个装模作样为我挡酒的男人。
他把所有人都算计进去了,包括我。
我生气地伸手推霍聿珩,他笑得温和对大家说,“别起哄,我太太害羞了。”
。。。。。。
霍聿珩牵着我往外走,有风吹过来,浓重的酒气萦绕在我心头,是解不开是愁思。
他身体渐渐压在我身上,温柔地对我笑,“心心,得麻烦你送我回家了。”
他这一句话,让我几乎掉了眼泪。
霍聿珩的酒品好,喝多了不吵不闹,只是傻笑。
我刚嫁给他的时候,他应酬偶尔会喝多,当着外人的面他会给我打电话,“心心,我喝多了要麻烦你接我回家了。”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接到他电话时的欣喜,我想他是不是真的开始把我当成他的太太了。
我甚至会在他出门应酬的时候就把自己打扮好,等着他的电话。
我每次都会是第一个出现在他饭局上的太太,听着别人对我的夸赞,给霍聿珩赚脸面。
直到后来有一次他并没有醉得太深,当时我搂着他的腰他推开了我,冷冷说了声,“别碰我!”
后来他解释是因为他喝多了才会失言,我信了。
现在想想才明白,他的情绪一向做得滴水不漏,那个冷着脸不让我碰他的人,才是真的他,只是我没有早早发现罢了。
我已经有好久没听见过霍聿珩说让我带他回家这句话了,可他这次又是真的醉了还是假的呢?
路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