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要包养小白脸?
但陈凛和别人不同,他足够细心体贴,对着她有用不完的耐心,也很会撩,嘴又甜,她就那么沦陷了。
但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被他说得像是直白的身体交易。
她压着火气,只想着反攻回去,笑得很冷,“我那时候没见过世面,不知道其他男人有多好,现在不一样了。”
陈凛的拳头攥得更紧,指甲陷入掌心里,痛意却是从心口蔓延出去的。
他不知道后来她经历过几个男人,他不敢想,想到就会想杀人。
他的脑中千回百转,想到当年分手时,最后他跟一条舔狗似的,不停给她打电话发信息,却等不到回应,想到他跑去等在C大门口,整整一夜,在凌晨时分因为下雨,狼狈却徒劳无功地离开……
想到过去三年多的时间里,他无数次地想起她,又无数次告诉自己不能想,在反复的挣扎和矛盾中,越来越厌恶自己。
那些时候她在做什么?是和别的男人你侬我侬,还是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他现在回来了,还有钱了,而她不知道为什么,落魄了,还生病了,他以为一切不一样了,到头来,什么都没有改变。
他还是像个蹩脚的,荒唐的小丑。
这太恶心了,他买下星辉,不是为了看她趾高气昂,这样直白而尖锐地打他的脸。
不如开了她吧,这个念头冒出来,但又很快被按下。
不……开了她有什么意思,她不后悔是吗?
那他就让她后悔。
“阮舒怡,记住你今天的话,”他注视着她的目光很凉,“永远别低头。”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湖心亭。
狗男人走了,但阮舒怡还是气。
虽然也谈不上吵架,但她总觉得自己没发挥好。
一直等到晚上回到房间里,她才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干了件大事……
有几个员工会像她这样,直接和董事长说讨厌对方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就那么冲动,脑中胡思乱想,不知道陈凛会怎么做,他最后明显是在放话,难道他是要开除她吗?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陈凛都按兵不动,非常平静。
团建活动彻底结束后,回到公司,大家发现,公司有了很大变化。
在他们去团建的时候,陈凛已经派人谈妥并将写字楼整层租下来,这下子,办公的空间要比以前宽敞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