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去哪儿了?”
“他去给我找一套合适的训练服,报名送的。”姜楠乖巧回答。
“嗯。”陈最瞥了一眼脸色不太好的男人,“麻烦让让。”
男人黑着脸起身,发现自己比他矮了大半个头,就有点怵,嘀咕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威风什么,还不是白斩鸡。”
拉了另一张椅子坐下,陈最擦干净手,把湿纸巾扔掉。
姜楠捧着茶杯小口小口喝着茶。
“刚才怎么不过去找我?”陈最看过去。
姜楠有些无奈:“我也没想到他这么难缠。我都拒绝了,他好像听不懂人话。而且你刚才在看手机,我怕你在忙。”
“再忙这点事也不会耽误什么。”陈最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条斯理地说道,“你那教练拿两件衣服要这么久?是从养蚕开始吗?”
姜楠被逗笑,刚才被人骚扰的烦闷一扫而空,“现在可很少蚕丝衣服,可能是从织布开始吧。”
听她笑出声,陈最偏头看过去,视线正好和姜楠撞了一下,姜楠又弯着眼睛笑了笑,“你今天不去律所了吗?”
“歇一会儿。饭晕。”陈最放下水杯,靠在椅子上,微微垂着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