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瓶酸水,酸得五脏六腑都在冒泡儿。
指导员也有些震惊:“你们是夫妻关系?”
简言道:“不是,我们还没领证,但是已经打了结婚报告,而且上面也批了,他是我准未婚夫,我照顾自己未婚夫,不算违纪吧?”
指导员还没开口,吴中磊先不满地道:“怎么不算违纪?基地明确规定,培训期间不允许与外界联系,不能打电话也不能写信,更不许家属探视,你和季则衍待在一起那么久,谁知道他有没有泄密?”
“就算他没有跟你提到培训期间的事,但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未婚夫妻关系,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不要脸的事来!”
简言算是听明白了,这人就是冲着她跟季则衍来的,季则衍显然也知道怎么回事,当即坐了起来,眉心不耐地蹙起,就要出声,简言记得之前在基地跟王婷婷闹矛盾的教训,赶紧冲他使了个眼色,随即又转头气呼呼地瞪着吴中磊:“原来是你这个臭流氓!”
不就是举报吗,谁不会?
“指导员同志,就是这个流氓,从演出结束在后台就想跟我搭话,我当时着急去找则衍就没搭理他,哪知道他一路尾随我到医务室,中途我去小厨房给则衍做吃的,这个流氓又出现在小厨房,想对我动手动脚,我骂了他几句,还警告他再这样就喊人了,他才骂骂咧咧的走了。”
简言指着吴中磊,跟指导员告状。
吴中磊气急败坏地瞪着简言:“你胡说!我根本就没有碰你!我跟着你只是出于一个飞行员的警觉,你刚到我们基地就鬼鬼祟祟地离开大部队,谁知道你怀了什么心思!”
两方各执一词,指导员一个头两个大,但显然季则衍跟这位女同志什么事儿都没有。
不过吴中磊到底是基地的人,权衡再三,指导员看向简言,“这位同志,你说吴同志对你耍流氓,有什么证据吗?”
简言冲着指导员粲然一笑:“指导员同志,吴同志指控我和则衍在房间里做什么出格的事,有证据吗?是看到我们衣衫不整,还是听到什么声音?医务室外面一直有医生和护士,病房门又是一直开着,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要想空口白牙就诬赖我们,就把证据拿出来。”
简言早就对造谣这种事儿手拿把掐,经验十足。
这问题问得吴中磊和指导员皆是哑口无言。
指导员看向吴中磊,吴中磊心虚垂眸,摆明是没有证据,不知道想到什么,又眼珠子一转:“就算你们什么都没做,但季则衍确实跟你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