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吃上饭，至少还得等二十分钟。

简言道：“哥，要不我们还是回家吧？”

季则衍扫了一眼饭店的情况，想到另外一处吃饭的地方：“不用，我们换个地方。”

两个人并排往外走，上车后，车子行驶没多久，停在了外交大楼前。

季则衍熟门熟路地带着简言绕过大楼往东边走，然后到了一处三层的简欧建筑前，门口的拱柱挂着“国际俱乐部”的牌子。

季则衍跟门童报了名字，再亮了一下自己的军官证，便领着简言进去。

进去后，一路走，季则衍给她介绍：“这里是专门给各国驻华国的干事休闲娱乐的地方，里面有餐厅、放映厅还有各种球室。”

听着季则衍的介绍，简言好奇地打量四周，这里面跟外面一样，也是欧式风格，花边吊顶，水晶大吊灯，红木桌椅和皮沙发，还有铺着地毯的实木地板。

墙边的指引牌用中英双语标注了每个区域的位置。

简言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七十年代，也有俱乐部。

来到用餐的地方，季则衍替简言拉开椅子，把一份菜单递给她：“这边西式和中式的菜都有，你看看想吃什么。”

简言接过菜单，仔细看起来。

穿书之后她天天吃的都是家常菜，还没吃过西餐，随手指了指菜单上的牛排和炸薯条套餐：“哥，我要这个吧，这个我没吃过，想试试。”

旁边的女服务生立刻开口询问：“同志，牛排要几成熟？”

简言刚想张口就说七分熟，后世她吃牛排一般都是这个熟度。转念一想，又打住了，她现在的人设可是农村丫头，牛肉都没吃过几次，别说牛排了，她转头眼睛亮闪闪地望着季则衍，故作不解地问：“哥，她说的什么意思呀？”

服务生见过不少第一次来这里吃西餐厅的同志，大部分都是不懂装懂，生怕露出洋相，问牛排几成熟的时候，都会随口报个数，还有说八成熟的，牛排熟度一般只有三分、五分和七分，压根就没有八成熟这个数。

可服务生打量简言，她问的自然又大方，一点都没有普通人刚吃洋糠时候的局促感，心道果然长得好看又不装x的同志就是不一样，干什么都觉得赏心悦目。

服务生正打算主动给简言解释，就听到旁边的男同志说：“给她做七成熟，我也要一样的套餐，牛排五成熟。”

服务生拿着笔在点菜本上划拉了几下做记号。

季则衍点完菜，才转头跟简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