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我避开,林昃傻乎乎的和他说起最近学业上的进步,林靳准都回答的很是敷衍。
吃过晚饭,我以最快的速度带着回书房学习,避开了林靳准。
接下来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我不仅没有主动找林靳准说那晚发生的事甚至连话都不跟他说一句。
林靳准从最开始的欲言又止到后来的心安理得,想来他也觉得我是个识相的,知道那晚发生的事没办法拿捏他,索性装聋作哑。
如此风平浪静的来到了五月底,距离那晚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沈遇几次三番找我打探林昃的事情,我猜他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而且最近林雪似乎也很忙,有段时间没来别墅里找我的茬儿了。
江偃洲倒是时常能在学校里见到,我和他现在的关系很微妙,不像师生,又不像朋友,但能经常一起吃饭,一起讨论学习上的事情,就连我在学校里的各种比赛他也会到场默默的坐在台下为我加油。
如果不是两个人的身份摆在这儿,我都要以为他是在追求我了。
“江老师,最近怎么见不到师母来接你下班了?”我装作不经意的提起林雪,试探江偃洲。
“她?”江偃洲嘲讽的笑笑,“ 她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天天早出晚归。”
我对于这个回答很是满意,沈遇知道林昃是自己的儿子还被林雪放在眼皮子底下藏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放过呢?
“林小姐是在忙工作上的事情吗?我看林先生就是每日早出晚归的忙,说来他们做总裁的也不容易,看起来挣得多,实则付出的也很多。”
比起称呼林雪为师母,我更愿意叫她林小姐,这样有一种她不依附于任何人存在的独立感。
江偃洲咬了咬后槽牙,“她没有上班,在林氏集团领的也是个虚职,每天早出晚归不过是为了满足她填不满的欲望。”
“老师,您怎么能这么说林小姐呢?她这个年纪有没有孩子?多花一些时间在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呢?”我顺势提起林昃最近一直在进步的成绩,“林昃还说要考我们学校呢,不知道秋天能不能在学校里见到他。”
“只要他爸爸同意,他就可以做你的学弟。”江偃洲一语中的,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我点点头算是回答,正准备再说点什么时突然一阵恶心,扶着树干干呕。
“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江偃洲关切的替我顺着后背。
“没事。”我抚着胸口连连摇头,“最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