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杀了。”
“冯生?老大,你认识吗?”
王泰道:“没听说过。”
秦韵讥诮道:“你经常入宫伴驾,连你都没有听说过的小太监就敢贪墨二十万两?这背后没人,谁信啊?”
“我们王家,到底还是杀鸡给猴看了。”
事情牵扯到宫里,不是太子就是皇后,其他几位王爷若是出了这样的事,皇上可不会给他们兜着。
也许王家出事,不仅仅是因为皇上寒心,更是因为皇上正在气头上。
想一想身边的人都在买官卖官,最亲近的是这样,自己最信任的王家也这样,他不疯谁疯?
秦韵的目光变了变,知道回京以后的打算了。
到这个“周克顺”看着不声不响的,有点意思。
找个机会捞回去,做她的幕僚就很不错。
张宜春却有点急了,他一直咬死了两万两才流放的,如果被别人知道是二十万两,那他们全家都得死。
他当即额头冒出虚汗,紧张地辩驳道:“不……不是的,我说错了,就是两万两。”
秦韵看了他一眼,奇怪道:“你狡辩什么,我们都出京了,谁还能回去不成?”
话是这样说的,可这些官差还要回京复命呢。
张宜春更急了,惶恐不安。
孟双庆见状,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
谁知道这个时候,秦韵却问道:“老大,老二,你们收到过地方官员的贿赂吗?”
“他们都是怎么说的?”
众人不由得竖起耳朵。这样的内幕,往常他们就是想听也听不到的。
王泰尴尬道:“娘,那些地方官员送礼无外乎两个地方。内廷的大太监们,希望他们帮忙说几句好话。”
“其次便是吏部,他们掌管官员的考核,但也不是谁都有门路送的。”
“有些礼虽然送到了京城,但到了谁的手里就不好说了,总之这些事情复杂得很,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的。”
王衡道:“是有一些外地的官员给我送礼,不过我都叫门房拒收了。我又不认识他们,怕被御史弹劾。”
“尤其是……周御史。”
王衡看了一眼周克顺。
秦韵道:“感情还是块硬骨头。”
周克顺道:“王家两位爷,一个只讲关系,裙带关系,姻亲关系,师生关系……只要有点关系,从来没有见过人的,他也帮。”
“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