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陪嫁,若是有了心仪之人,我便将她们认作义妹,亲手为她们主持操劳婚事。
想到这里,一阵汹涌的情愫后知后觉在我心中沸腾而起。
我已能瞧见一个全然不同往日的人生,哪怕只尝到点甜头,也足以让我拼尽全力去奔赴了。
我终究能摆脱那些糟乱又压抑着的过往,为自己活上一回。
不仅是这样,我还想着肖大既然在意我,若是他日后是真心待我好,那么往后余生,我都要同这个真正爱我的人好好生活在一起。
这是我的一个优点,我惜福得很,对于能够得到的善意从不乱折腾。
这样想着,不知不觉,我也成了与宋如织相同的姿势,唇边挂着笑,坐在了车厢的另一端托腮望向窗外。
一直等到了西陵,我与宋如织住进了同一间房面面相觑时,我与她都还不曾说过一句话。
宋如织像是在和谁闹着别扭,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气。
我虽是一头雾水,但心想终归得罪她的人应当不是我,便在整理好床榻后就枕着蓉儿一针一线为我绣出的软枕阖上眼休息了。
到了后半夜,我又被宋如织摇晃醒,就着入户的月色,我能看见她眼底的憔悴,这姑娘怕是前半夜根本不曾沾过枕头。
此刻她看着我,欲言又止,纠结了好大一会,才别扭着开口:「你今日离家,刘锦州就都不来看一眼?」
「我与他关系不好,他来不来我都不在意。」我说着,抬手掩住口打了个呵欠就又要躺下了。
「等等。」宋如织见状连忙将我捞回来:「我还没问完呢!你跟我讲讲,刘锦州他近来在做些什么?」
「我不知道,也不关心。」我有些脾气上来了,整个人裹住被子朝后一翻,便又滚回到床榻上。
宋如织不死心,还在身后攘着我,被我挥着手臂拂开。
「真不知你长得人模人样,是怎么瞧上他的。」我将头闷进被子里嘀咕一句。
宋如织倒是沉默了好一会,仿佛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就在我又要再度睡过去时,便听见她干巴巴的声音响起:「就…从前只是有些在意,后来身边人都跟我说他好,我又得不到,便成了执念了。」
她听起来有些心烦意乱:「反正感情的事不就是这样乱七八糟,况且少年人最爱瞎折腾,我也是折腾我自己,偏偏去想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
她整个人泄了气,直接在我的榻边坐下,过了一会,又伸手隔着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