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着脸，直勾勾看着贺今尧。

贺今尧垂下眼睫睨她，岳子封八成拆穿了他拙劣的谎言，但他不慌也不忙，懒着声答她：“也可以不会。”

“你演技可真好，装得真像，我要是不下去救你，你真打算溺水吗？”

“你不是下来了吗。”贺今尧说。

亦凝已经数不清自己上过他多少当了：“你真是个骗子，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你说喜欢我，不会也是演的吧？”

“想探讨一下这个话题是吗。”贺今尧挑起一边眉，“你前男友叫什么名字？”

……行吧，大家半斤八两。

亦凝不太想在他面前承认是编的，他玩过其他女人，她有个前男友比较公平。

她把脸转了回去，生硬地转移话题：“我没带手机，你知道几点了吗？”

贺今尧看起来并不想转移，又把话题拐回去：“怎么不回答？他是不是姓胡，名说八道？”

“……”

亦凝反击：“你为什么要打探我的情史，我都没问你的。”

贺今尧坦荡极了：“你可以问。”

亦凝瞄他一眼，其实也有点好奇：“你前女友是什么人？”

贺今尧：“姓没名有。”

亦凝反应了一下，觉得是自己问的角度有问题，于是重新问了一遍：“你发生过关系的女人，睡过一次的也算。”

贺今尧乜她：“姓宋名亦凝。”

亦凝觉得他又在糊弄自己：“你不想说算了。”

“你想我说什么？”贺今尧说，“我没跟其他女人发生过关系，被你睡之前我还是冰清玉洁的处男之身。”

亦凝才不信，“你少来了。”

“守宫砂没给你看是吧。”贺今尧哼道，“一会回去点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