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伺机而动。
顾辞又不是天生的情圣,他就不信,顾辞会不犯错?
萧诀回到京城。
午后黄昏,庭院笼在夕阳盛大的余晖中,映出一片红韵。小黑猫窝在墙角,与一盆开得正好的晚香玉较劲。萧诀静静看着,默立半晌。
梳洗过后,他特意换了身天青色直裰。
如星曾叫他多穿亮色,“夫君肤白,为何不穿些鲜亮衣料?成日里不是黑便是灰、蓝,倒叫人老了好几岁。你生得这般好,多可惜。”
萧诀一点也不觉得可惜。
男人自是沉稳踏实,要好看做什么?
如星为他准备鲜亮衣服,他一件也不肯上身。
不过现在他的观念变了。
如星喜欢俊朗的男子,那他就打扮好去见她。
萧诀仔细回想过,顾辞的服饰颜色,月白天青浅蓝,均以浅色居多。
顾辞可比他的肤色要黑好些呢。
萧诀又去了角门。
王婆子见了他,明显比上次热情得多,“郎君您来了。前些日子是不在京城吗?”
萧诀心中暗叹,想他堂堂宰辅,竟被一个看门的老婆子摸透了行程,心思拿捏得死死的。
“她,最近好吗?”
“大小姐很好。与平阳候世子夫人合开了一间叫浮什么盏的香饮铺子,生意很是红火,听说京城里不少贵妇小姐们都爱去那里聚首。那天老奴还听夫人提起,说我们大小姐能干呢。”
王婆子说起这件事,一副与有荣焉的骄傲表情。
萧诀沉默下来。
前世,如星也想开一间茶饮铺子消磨时光。
那时他是怎么回答的?
萧诀记不大清了。
大约是很不耐烦,甚至没有听完如星的话就直接打断。
他觉得如星是在给他找麻烦。明明他已经够忙了,外面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去处理。如星还要专程与他说这种小事浪费时间。
消停呆在家里享福不好吗?
那时的萧诀,全世界只看得到自己。
自私又冷漠。
而她的家人,甚至连仆从,提起如星开铺子都是这样支持与骄傲。
想必顾辞,也是如此吧?
“她,肯见我吗?”
尽管知道希望微乎其微,萧诀仍旧想问一问。
“怕是不行。”
王婆子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