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中枢神经以及血管瘤,同时心脏有搭桥。”谢知珩问方洄:“你觉得应该从哪个方面下手?”
哪怕是方洄在科室里待的时间很长,说实话这种情况的也没遇到过几个。
不管哪一种情况单独拎出来,都已经是高风险的程度。
可是这位病人还都占全了。
等到结束会议以后,方洄叫住谢知珩:“你等等我,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只是觉得办公室里人多很热而已。”谢知珩面容冷峻,白大褂给他穿出了一股子冷上加冷的感觉。
一眼就能看出来他现在心情很差。
方洄怪异的看着他:“知珩,我发现你最近好像情绪波动很大,你以前可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
谢知珩一顿,面无表情的看向他:“没有,你想多了。”
方洄挑眉:“这不是好事吗,年纪轻轻的,这才有活力,你以前天天摆着一张脸,看着都吓人,”
“给哥哥说说?最近遇到什么事情了?”
谢知珩本来想说没有,可是脑袋里却忽然闪过岑昕昕惨白的小脸,一双又黑又亮的水润眼瞳,望着他。
她分明没有说话,可是他耳边却像是听到了她细细软软的嗓音。
她叫他名字的时候总是在笑。
心里那股不受控制的情绪再次席来,谢知珩垂下睫毛,下颌线绷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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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鱼他们很快过来,左甜实在困得不行,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就离开。
于鱼心疼地摸了摸岑昕昕的脸:“怎么回事呀,昨天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还好吗,怎么今天就进急诊室了?”
“就是熬夜有点太累了。”
“刚刚你那同事还挺可爱的,”于鱼说完,四下看了看,又问她:“对了,谢知珩呢,你都进急诊室了,他应该也知道吧?怎么没人。”
岑昕昕抿抿唇,垂下眼皮,小声说:“科室最近很忙,他走不开。”
然而于鱼有什么不了解的,当即就嗤笑一声:“行行行,忙点好,忙点老婆就得跟人跑。”
张珈树一直站在旁边,沉默的没出声。
他身上还穿着修车时才会穿的工装黑牛仔外套,衣服上面很多洗不干净的油渍,
他紧紧盯着岑昕昕,说道:“跑。”
于鱼和闻听对视一眼,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于鱼翻了个白眼:“可别乱说,我说的是他老婆跑,可没说他老婆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