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听这话她也顾不上在地上撒泼打滚了,爬起身脸色难看地盯着阮沉鱼,“你管天管地还能管到我家炕上?”
她还就不信了,每次撒泼打滚驻地领导就拿她没法子,她就不信这次阮沉鱼能怎么样她
陈翠红:“……”
骂骂咧咧了啊,你他么也知道不能让人管你炕上的事儿啊,那你让我管!
阮沉鱼笑了,“你以为谁都要管你下三路不成,真是淫者见淫。”
“你跟谁生孩子我管不着,但是我会跟军区反应你的存在给大家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对于七连长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领导既然能撮合战士结婚,也能提手底下的兵做主离婚吧。”
离婚两个字彻底踩了钱桂芬的尾巴,直接从原地蹦起来,跳着骂阮沉鱼:“小娘皮老娘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想让我们家传明休了我,你做梦吧。
传明的老娘是我伺候走的,我伺候了她五年,就算是驻地领导来了,也不能拿我怎么样,他要是不想被唾沫星子淹死,他就跟我离,看看跟我离了婚她老娘梦里找寻他不!”
哼,真以为她有今天是白来的不成,她钱桂芬怕过谁!
阮沉鱼不为所动,“你的嘴巴是吃了屎么,说话这么臭不可闻?”
“你不就是看我娘家寄了自行车,昨天我又买了缝纫机,想着撒泼从我家得点儿好处么,没理搅三分算是让你学明白了。”
“不过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家的东西就是不吃,也不会给你的,我不知道有多少家被你用这样那样的理由讹诈过,但是你这法子,在我这儿起不了作用。”
什么出声不出声的,根本就不是重点,阮沉鱼第一时间就看出了这人的意图。
人群中顿时一片哗然,有不少人家都被钱桂芬这么闹过,有的赔了五个鸡蛋,有的赔肉,有的赔钱的,林林总总居然没有几户没被钱桂芬折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