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没错,驻地食堂比咱们家属区食堂的伙食好多了,他们比咱们在家吃得好,要不中午我们也炖肉吃。”
她们家春华都在家叫唤好几天了。
阮沉鱼从兜里掏出手绢,蹲下给季煜擦了擦沾着泥的小脸蛋,笑着道:“吃肉也不是什么过分的。”
阮沉鱼现在说起这话来还觉得好笑,不是笑这个年代穷,而是笑上辈子的自己。
在现代的时候,她什么时候想过一口肉,她不禁不想,还节食减肥呢。
现在想来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敞开了吃肉。”何萍萍叹了口气,“中午也给我们家那个大馋丫头做点儿肉吃。”
阮沉鱼家中午做肉一定会飘香四溢,到时候她们家那个大馋丫头不定抽什么风呢,还是给她做着吃吧,也让她的耳朵清净清净。
阮沉鱼看了眼地上数量不少的冬笋,笑着说:“嫂子,中午你就别做饭了,你家里就跟春华两个人,直接来我家吃。”
这些天何萍萍一直帮她们家带孩子,要知道何萍萍也是有工作的。
她在医院的时候,何萍萍每天带着季灿和季煜去妇联办公室。
她还没谢过何萍萍。
“哎呦,我可不去,家里买了肉,你还是好好回家还孩子们做饭吧。”
上次阮沉鱼给她送的点心,她在县城百货大楼见过,因为价格太高没舍得买,谁承想阮沉鱼一送就送了她一斤。
除了点心,还有半斤红糖。
这小阮怕不是把他们家半年的份额都送人了,她不过是给看了几天孩子,可当不得什么。
阮沉鱼却不这么认为,带孩子和带孩子也是有区别的,何萍萍完全没必要在乎三个孩子的情绪。
可是她怕孩子们憋闷得慌,带着三个孩子上山挖笋,这就是根本上的区别。
这会儿她才相信季辞深口中说的何萍萍确实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这顿饭她邀请的也是心甘情愿。
“嫂子,你跟春华两个人在家就别开火了,今天说什么也得去我家吃,你要不去就是看不起我。”
阮沉鱼把酒桌上劝酒的那一套拿出来,她就不信何萍萍还拒绝。
何萍萍恼怒地瞪了她一眼:“瞧瞧你说的什么屁话,瞧不瞧得起你能是一顿饭的事儿?”
她成天跟妇女同志们打交道,还能不知道阮沉鱼什么意思。
这人就是拿话架着她呢,让她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