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这么想的直接就说了出来。
季辞深擦脚的动作一顿,扭头看她,“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眉头紧皱,实在不明白阮沉鱼为什么会这么想。
阮沉鱼趴在床上,雪白的小腿忍不住翘了起来,两只圆润的小脚丫上下翻动,“我记得你们当官的都很爱惜名声。”
上辈子她的父母负责家中的生意,大伯二伯小叔都是从政的,他们就十分爱惜羽毛,几个伯母婶娘更是从容大度,没有一个跟她一样寸步不让斤斤计较。
她那些日子又是被人找到家里来,又是进纠察队的,恐怕在家属区都出名了。
人人都笑话季辞深娶了个事儿精。
她是想跟季辞深处处,但不是为了影响他高升的。
季辞深叹气,穿上拖鞋,把擦脚布挂起来,端着洗脚盆出去倒水,回来之后,坐在床边,眼前晃过两条雪白的细腿。
季辞深闭了闭眼,再睁眼眼中一片平静,“分明就是事儿找你,为什么你要自责,我要是靠着女人上升,这兵不当也罢。”
随后他又看了眼阮沉鱼皙白纤长的小腿,挑眉哼了一声:“建国之后不许成精,山精妖怪不行,事儿精更不行。”
要是被人打上门不还手,他这些年那才叫白混了。
阮沉鱼停下晃动的小脚,目瞪说冷笑话的男人,“山精妖怪能有我好看?修炼到一定地步一定可以的!”
季辞深:“嗯,对,没准儿你可以凭借脸皮厚成精。”
啊啊,这人怎么这样。
阮沉鱼气的在床上翻来滚去。
季辞深怕她掉下去,默默伸手护住她,等她停下来,才说:“这些事儿你都不用放在心里,你只管做自己。”
日子是自己的,不管你做到什么程度都会有人指手画脚,索性都不管。
他有这个自信护住她还有孩子们。
阮沉鱼折腾够了,单手拄着床,歪着身子看着季辞深,“你看我长得怎么样啊?”
说起来,阮沉鱼从来没有在季辞深眼中见过惊艳的眼神,他总是这样冷静平静,好像对什么都不关心。
哦,也不对,他眼中有过愧疚。
就是她从纠察队出来那天,当时天色已晚,她没有看得太清楚,一闪而过。
想起这个阮沉鱼生气了,要知道原主这副身子除了粗糙点儿,跟她现代其实所差无几。
在阮沉鱼来了之后,身上的气质一提升,就算是她爸妈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