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让她不要误会您,我是为了您好。”
“可她居然生气刺伤我,我也没想到宁小姐这么厉害。”
“带她去医院处理伤口。”男人只是轻飘飘地吩咐,并没有任何处罚。
花薇要的不去这个。
刚要说些什么。
江祁聿又接着说:“我会去看你的。”
女人顿时眉开眼笑,恨不得现在蹭过去:“江总,你对我真好。”
在江祁聿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下,老陈赶紧把人送走。
宁妩一口气憋在心口:“你给我滚。”
门口的人脸色大变,这两口子刚结婚就吵架啊。
江祁聿走过去把带血的剪刀丢出去:“我知道她是自己刺伤的自己,你什么都没干。”
宁妩冷着脸在他靠近的时候后退:“我还打了她一巴掌,你生气吧。”
“手疼吗?”江祁聿耐心地说,抓住她的手腕给她的手揉了揉。
宁妩对他这奇怪的样子很无语:“你怎么回事,三心二意,表里不一。”
“你得先告诉我,为什么之前性情大变不想嫁给自己了?”江祁聿拉着她坐下,免得她站着太累。
宁妩突然卡壳,要说实话吗?
总觉得现在的江祁聿也是怪怪的,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步步试探自己。
“没事的,我们是夫妻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你不信我还能信谁?”江祁聿摸着她的头,温柔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下。
宁妩瞬间心软犹豫再三试探性地说:“你觉得有没有奇怪的事?”
“我坚信我爱你,可是花薇出现的时候我会控制不住偏向她,就像我对你的爱被偷走了一样。”
江祁聿直言不讳,相当的坦诚。
宁妩注意到他带佛珠的手,手心的伤痕新旧叠加,她心疼地摸了摸:“所以,每次不受控制的时候就伤害自己?”
“因为有用。”江祁聿嗓音冷沉把人抱在怀里,比任何时候都放松。
宁妩也就不隐瞒了,实话实话道:“我之前说我做梦了是真的,那个梦连续做了一个月,就像我以后要经历的一辈子。”
“很真实,却也是噩梦,在梦里我爱而不得,母贫子贵跟你结婚得到的都是冷落和厌恶,你不喜欢我更不愿意见我。”
“后来爱上了花薇,为了她多次跟我吵架,也因为她缺席了婚礼,流产,被绑架,最后生产,我死了。”
“后来你跟她结婚,让我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