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哪儿也不许去。”
翟子渊嘴角的笑容淡下来,似乎想起什么,很快又恢复踌躇满志。
“行!我自有办法!”
……
夜里,吴妈暂跟李香妹睡一屋,孟鲸则跟大姑姐睡大房间。
孟鲸将被褥披在躺椅上,动作娴熟铺着。
翟子欣忍不住提醒:“子渊回旅馆了,不在这边睡。”
那臭小子一个劲儿嫌弃这边太小,不够住!
真是惯坏了!
都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又是什么样的形势!
“没事。”孟鲸道:“他不睡,我睡也行。”
翟子欣轻笑:“这床宽敞得很,睡多几个你都没问题。”
孟鲸解释:“姐,我习惯一个人睡。”
翟子欣忙起身,主动让出大床。
孟鲸哪里肯,道:“等你身体好了,咱俩换着睡。”
听她这么说,翟子欣只好同意。
灯关了,屋里暗沉一片。
棉被很暖和,被褥也舒服,可翟子欣却怎么也睡不下,辗转反侧,久久没法睡下。
“姐,你认床?”孟鲸打破夜里的宁静,低问:“还是身体不舒服?”
这几天晚上都是她去医院守夜。只要病床上的人动了,她就本能警惕起来问一声。
习惯成了自然,听到大姑姐翻身,她就不自觉醒过来。
翟子欣微窘,答:“……睡不着。”
孟鲸迷糊问:“是不是心里头有事?”
“算是吧。”翟子欣嗓音难掩忐忑,问:“鲸儿,咱们身边的钱大概还能撑多久?”
孟鲸被这么一问,打了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不少。
“省着点儿花,能撑到明年秋季吧。”
翟子欣有些不敢置信,苦笑:“别哄我了。你也不用担心,我可以先跟朋友借点来缓缓。”
她给过孟鲸多少钱,她心里头有数。
就这么一点钱,哪能撑八九个月!
她虽没了厂长职位,可她的人脉关系都还在。江湖救急,只要她开口,多数朋友都会搭把手。
孟鲸莞尔道:“加上我的工资和稿费,那咱们可以撑多几十年吧。”
啊?
翟子欣根本不相信,温声:“你一个月顶多三十多块工资,哪能都让你一个人掏。”
弟媳每天早出晚归,晚上在家还得继续在灯下刷刷写写,显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