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初贴心地想着。
“初初,分家以后,新房建好,我们就办酒然后正式结婚吧?”
简初算了算,那个时候她应该能顺利治好男人隐疾,“好!”
这一晚,简初本想靠着傅延川睡,却被他以天热拒绝。
而且傅延川竟又贴着床沿睡。
简初十分生气,天虽然是热,但用得着离她那么远吗?
哼!
以后凉快下来,或者有风扇了,她也不准他靠近她睡!
也不知道村里什么时候才能通电!
抢收水稻的时间很快到来。
简初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打仗一般的收获场景。
村里所有人都不许请假,以往按照出工人数记工分的方式到这天改为了按照收割成果记工分。
简初本来是打着一边休息一边收割的想法,可是看着村里最那些比她小的孩子都比她收得快,她也被感染,努力干起来。
中午太阳那么毒辣,村里人也没休息。
她的饭是婆婆给她送到地头来的。
割完最后一把稻子,简初伸了个懒腰,锤了锤腰。
干农活真的特别费腰。
村里人整整抢收了两天,稻子才彻底割完。
即使有灵泉水,简初也觉得自己黑了不少。
村子里其他人就更别说了。
唯一的例外是廖珍珍,她虽然也到了地里,可她娇生惯养,收割的稻子数量还不如十来岁的孩子,因此倒没有被晒黑。
“初初,你家延川可真厉害,不止割的稻子是咱村里最多的,还去帮着挑担子!”
“对呀,对呀!你算是嫁对人了。”
几个婶子凑过来夸奖,在她们的观念里,哪个男人收稻子最厉害,就最值得嫁!
简初翘起嘴角。
其实她一开始还劝傅延川量力而为,但他却说,粮食早些收回来,才能早些安心,大家一年的辛苦才不算白费。
她知道劝不动,只能给他多备了些灵泉水。
简初谦虚了几句,就收起镰刀往晒谷场那边走。
远远的,她就瞧见一个光着上半身,肌肉发达的男人挑着一挑子水稻走在路上。
晶莹的汗水从他额间往下落,滑进衣襟深处,竟有几分说不出的性感。
简初赶上他时,他已经把稻子铺到晒谷场上。
他的嘴唇有些干裂,简初赶紧递上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