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肯定的是,贺川见过梁扬了。
昨晚的事,应该是梁扬算计的,他在她吃的东西里下了药,所以她才会那样反常。
梁扬的用意,她现在猜到了一点,但是不确定。
昨晚要是贺川没出现,她只怕现在已经和梁扬睡一块了。
不过用药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她很反感,很厌恶,也因为这样,对梁扬的好感蹭蹭蹭往下降。
男人有那方面需求,她明白也理解,可是要用药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太卑劣了。
她席回再不济也不会和这种男人在一起。
起码贺川和她那会,虽然会强迫她,但是那种事,一直很尊重她的意愿。
人一旦有了对比,高低立刻见分晓。
梁扬这次,做的太过分了。
……
贺川的确是有事,只不过是临时约了人谈事情。
他心不在焉的,和他谈事那人看出来了,问他:“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要是有,我们可以下次再谈。”
贺川碾灭了烟头,说:“抱歉,没事,你继续说。”
那人继续往下讲。
贺川这次听进去了,接下去的沟通很正常,没问题,很快就决定好了。
谈完后,才八点多,太早了。
贺川不着急走,又留那人吃了顿饭,他请客,吃的大餐,那人受宠若惊的,又问他:“贺总,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那人也是华人。
贺川拧眉:“没事,钱多。”
“……”
这大概就是壕无人性吧。
没事,免费有顿大餐吃,也是好事,老板请客。
吃完饭,贺川又看了眼腕表,提议道:“附近有什么夜景吗?”
“有,贺总,您一个人吗?”
“不是还有你吗?”
“……”
一晚上下来,那人以为贺川是gay,看上了自个,要不然为什么一二再而三邀请他吃饭逛街散步,都快十一点了,还不让他回家。
那人心惊胆战的啊,又不能找借口溜掉,甲方爸爸可不能得罪。
到了十二点半,贺川路边拦了辆车,先付了车钱,放他走了。
坐上车后,那人摸着胸口长叹一口气,可想到之后还要见面,心慌慌。
贺川一点钟才回到酒店,他进了房间,里面关着灯,安安静静的,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没听到任何动静,猜想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