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口烟，缓缓吐出：“留着见面真枪实弹上，到时候，你别求我。”

慕汐面红耳赤的，咳了咳，也不知道怎么的，聊着话题就跑偏了，还不能回头的那种。

两个人沉默了会，过了会，席渊说：“我大概一段时间不能跟你联系，你要是有什么事，找贺川帮忙。”

慕汐：“一段时间要多久？”

“不确定。”

慕汐不再追问：“身上的伤都好了吗？”

“好了。”

“那你要注意安全。”

“恩。”他也没什么要交代的，反正每次出行动，都要写遗书，没遇到慕汐之前，他从来不写，孟参长好几次跳起来要揍他，他还是不写，这回不一样了，得写，要给慕汐一个交代。

他有了信仰，有了牵挂的人，也有了弱点，没法再跟以前一样，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慕汐忍不住担忧，声音都在抖：“席渊，你要记住呀，我在墉城等你回来。”

席渊喉结一紧，烟闷在胸腔里，纾解不出来，说：“我会回来，别担心。”

时间真的不早了，慕汐说：“那你早点休息，晚安。”

“恩。”

……

他不是一个人，他的职业注定他要走的路不会平坦，没有风浪。

他总是逆行，留给她的是一个强大、让人有安全感的背影，义无反顾，不怕困难，不怕牺牲，甚至，可以为脚下这片土地随时奉献自己的生命，可对慕汐来说，这无疑是残忍和充满荣誉的，他去做他想做的事，她没有怨言，表示理解，然后等他归来。

接下来一段时间，慕汐全身心投入画室，偶尔会和慕母和席夫人一块出去喝茶，联络一下。

偶尔席回也在，她大一，学业不重，时间挺多的。

好几次席夫人问她关于席渊的事，她说有联系，只是席渊比较忙，她也忙，联络的不是很频繁，不过感情挺稳定，没有什么问题。

席回有次问她：“小嫂子，贺川有个弟弟叫贺承，你认识吗？”

慕汐没瞒着，说：“认识。”

“他不是什么好人，小嫂子，你别跟他走近，我们都不喜欢他，他很坏。”

席回其实比较担心慕汐会被贺承找麻烦，贺川那次跟她说，贺承盯上了慕汐，因为贺承喜欢她，不过慕汐不喜欢他，一直对他没好感，只不过她心地好，善良，不想撕破脸，把关系搞僵。

席回当然了解慕汐的为人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