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长安、万年两县的县丞再加上雍州长史都会给他面子,压下些许传言,不是什么难事。
房遗爱道:“纥干承基那件事,你真的就那么算了?”
“太子派他来刺杀你,事情败露又亲手杀人灭口,只要你向陛下说明此事,如果追查下去的话,定然能让陛下更加厌恶太子。”
李泰不屑一笑,“你个房大傻子懂得什么?我当然可以抓着纥干承基的死不放,只是那样会破坏我在父皇心中的印象,父皇会认为我欲置太子于死地,没有亲情,得不偿失!”
“啊!你说这叫没有亲情!那太子他暗中派人刺杀你,这算有亲情吗?”
房遗爱终究还是气上心头,不忿地喊道。
“他刺杀我,那是他的事,父皇知道了,自然会对他产生恶感,而我如果抓住不放,那么我又与他何异?父皇同样也会对我心生厌恶。”
李泰提起这事,也是咬牙切齿,但李世民那看穿一切的智慧,让他虽然憋屈害怕,却终是不敢发作出来,甚至丝毫不敢表现出对李承乾的怨恨,反而要主动为其开脱。
一想到这件事,他就如吃了一只死苍蝇一般,满心别扭。
“算了,不说这件事,你今日来找我何事?”
房遗爱道:“西市附近开了一家名叫富贵食街的食肆,所做的几款小菜据说很火,我今日不上朝,就想请殿下前去尝尝鲜。”
“没的出息,走吧,顺便叫上柴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