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绣一幅,有‘柏文凯旋’,‘柏文蔷薇’,绣完,裱框,送去寺庙,上香,祷告,图个心安。
她和骆瑾昱一样,不信佛。
林家夫妇一个是军人,一个是支教老师,也不信佛。
骆瑾昱唯一的一次信佛,是阮颜生礼礼,他跪天,跪地,跪神明。
林蔷薇亦是如此。
“瑾哥儿媳妇?”老保姆一开门,懵了,“您这么早过来啊...哎呀,鞋子呢?”
阮颜朝厢房狂奔。
“蔷薇姐!”
林蔷薇看着她,顿悟,“颜儿,又吃醋了?”
她天天吃醋,哪位老总在应酬的时候带了女儿、侄女介绍骆瑾昱认识,他带了哪位漂亮的女商务、女助理赴约,她便离家出走,和白柏莉睡一屋,或是和林蔷薇睡一屋。关系再熟,毕竟是‘朋友妻’,骆瑾昱没法进屋抓她,站在门外哄。
仿佛是夫妻情趣似的。
“瑾哥儿踏实,长情——”
“柏文...柏文出事了。”
林蔷薇呆滞。
阮颜拉她,“去李家,柏文的下属向哥哥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