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代表婚姻不太平。骆会长解决了舅舅,没解决李艳,骆夫人维护李氏,维护丈夫,强颜欢笑应酬罢了,骆会长亲自配合一番,压一压外界的议论。”
“你别得罪骆夫人了。”宋太太劝她,“我晓得你不甘心,林副会长距离会长职务一步之遥,被骆会长夺了。李家势大,林家斗不过的,万一关系搞僵了,你们夫妇遭殃。”
林太太摔了筷子。
走出金月楼,阮颜挣脱骆瑾昱,拉车门。
方才柔情似水,勾得他心都痒了,一眨眼,陌生人一般。
他一阵狂躁,扯掉领带,上车。
“当了四年骆夫人,戏越演越有滋味了。”
阮颜伏在玻璃窗,灰白的街巷,玉兰花开了,“我当一天的骆夫人,履行一天的职责。”
骆瑾昱脑袋嗡嗡地,“为了职责,不是为了我?”
她不吭腔。
“是姑婆,还是母亲,逼你处置了舅舅。”他凝视她。
“没人逼我。”阮颜吹风,捋了捋长发,“舅舅贪赃影响了李氏,罪有应得。即使我娘家人,也不能纵容包庇,落下把柄。”
骆瑾昱一手摁座椅,一手搂阮颜,笑纹浮在面皮儿,几分放荡,几分情意,“夫人这不是为了我吗?担忧娘家拖累我,商会和集团问责我,不惜弃了舅舅,这么情深义重。”
秘书作呕。
庄重的西装革履,透出一股骚味。
男狐媚子比女狐狸精要命多了。
阮颜胳膊肘推搡他,“情不深,义不重了。”
“不深了?”他握她手。
她甩开。
骆瑾昱笑纹一收。
一路沉默。
踏进老宅,一片死寂。
往日,保姆伺候骆瑾昱喝热茶、洗手、擦鞋底,今日,偌大的庭院清清静静,仿佛藏了一场惊涛骇浪。
中堂。
骆淮康和李韵宁刚接了礼礼回家,礼礼穿着马术服,小小一个人儿,英姿飒爽,白净的脸蛋,愈发像骆瑾昱的俊朗。
“礼礼长大,做什么?”
“做官。”
“不可以,你爷爷做官的,官场复杂,有危险。”李韵宁哄他,“礼礼做老板。”
礼礼摇头。
“骆正修!”李韵宁指着他,又指着骆淮康,“你教的?”
“他喜欢做什么,随他。”骆瑾昱和阮颜一前一后,“他三岁而已,未来太久远,您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