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家族,瑾昱和礼礼凭什么荣华利禄?我凭什么肆无忌惮嫁了你,贴补骆家千万的嫁妆?”李韵宁义正言辞,“儿子不联姻,孙儿联姻,总要有后代牺牲自由。今天开始,我教养礼礼,瑾昱夫妇不许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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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颜坐在小厅,剥橙子。
“谁惹夫人了?”
她抬眸,“是承瀚哥哥出轨吗。”
骆瑾昱波澜不惊掏手机,“我现在问问?”
“你出了吗。”阮颜戳破。
“听什么闲言碎语了。”他没正面答复。
原本,阮颜不怀疑他。
骆瑾昱是什么品性,她知道。
可李艳在商务部,整个部门议论纷纷,包括他接触最多的秘书部,一群人八卦的艳闻。
“3号没回家,你睡什么地方了。”
“酒局结束太晚,睡在酒店了。”骆瑾昱笑了一声,挨近她,“我解释过,夫人不是相信我吗。”他手一晃,握了一枚丝绒盒,是钻石耳环,“礼礼小小年纪,审美继承了我,夫人确实是花美女。”
阮颜撇开头。
骆瑾昱捋了她长发,露出耳垂,戴上。蓝钻衬得脸蛋水灵灵的,她恢复了巅峰期的窈窕身材,这一胎刚怀,没来得及丰腴,恰好的韵致。他俯下身,缠吻着阮颜鬓角,下巴。
“骆瑾昱。”她自下而上仰望他,“你如果出轨,和其他女人暧昧,我与你离婚。”
男人动作一僵。
良久,继续吻她,“不要礼礼了?”
“大骆不要了,小骆要什么。”
骆瑾昱一颗心沉了,整副面孔埋在她颈窝,“颜儿,我有一件事向你坦白。”
她亦是一僵。
又过了良久,“你生日那天,我去北方出差,回南方补过,行吗。”
“只是这件事吗?”阮颜扭头,打量他。
男人闷笑,“嗯。”
她预感,是他临时后悔了,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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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骆瑾昱接了电话,全程没开口,是那边说,隐隐约约像女声。
通话了一分钟,他下床,穿衣服。
“你去哪?”阮颜醒了。
“承瀚在会所应酬,喝醉了。”
她不信,“承瀚哥哥不找柏莉,找你啊?”
“柏莉带孩子睡了。”骆瑾昱从容,镇静,“你先睡,不必等我。”
他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