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窗纱飘拂。
书桌上的粉色小电扇在吹,骆瑾昱支着额头,衣领敞开,小憩。
阮颜鬼鬼祟祟溜过去。
二十岁那年的骆瑾昱,意气风发,像一块不规则的璞玉,潇洒,狂傲;二十七岁的骆瑾昱,英俊沉稳,像修饰完的玉雕,镇压八方,威势凛凛。
三十岁的骆瑾昱...
也许,像一坛陈酒,更有岁月的风韵了。
她食指抚摸他喉结,鼓鼓的,有削薄细小的胡茬,肉感坚实。
谁有福气,大口啃他喉结呢?
嫂子。
小嫂子。
一堆嫂子。
总之,不是她。
阮颜悲从中来,蹲下,凑近。
小口啃了一下。
没滋味。
她壮着胆子,朝上攀。
下巴,面颊...他一天不刮胡茬了,扎得慌。
阮颜脑子浑浑噩噩,唇瓣贴在他唇。
骆瑾昱嘴那么硬,那么毒,这一吻,却是柔软的,温润的。
融化的咖啡糖。
甘醇,浓郁。
男人喘息...有些粗。
她惊惶,屏息静气盯着他。
太紧张,导致没控制住门牙的力度。
嗑咬了他。
阮颜胸口大起大伏。
中了魔咒吗。
发癫了吗。
她踉跄爬起,扭头跑。
“什么时候进屋的。”忽然,骆瑾昱醒了。
眉目惺忪,嗓音沙哑。
性感,迷离。
一股戏弄人,蛊惑人的味道。
阮颜心虚,面红耳赤。
太流氓了。
她是姑娘啊。
骆夫人教导:姑娘矜持,高贵,必须男人追,男人宠,不能死皮赖脸。
不过...昔年,是骆阿姨追了骆叔叔。
骆瑾昱告诉她:母亲追求很激烈,一场乌龙意外,烧了父亲的衣服,父亲裸着大腿、赤着脚去报警了,是李老太爷亲自捞人的。
李韵宁一战成名。
绰号‘女悍匪’。
所以,骆阿姨的教导,不可信。
阮颜洗完脑,微笑。
骆瑾昱凝视她瞬息万变的表情,得逞的,顽皮的,“你在想什么。”
她收敛,“没想...”
“憋什么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