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饭菜是中、西式,有主菜,有小菜,全部是阮颜爱吃的,她怀孕后,口味大变,嗜酸、嗜咸甜,不吃清淡,滋味淡了,立马吐。老宅的佣人特意打电话询问了市区家里的保姆,摸清了她喜好。
“你母亲魔怔了,拉着我瞧孙儿,图像一团黑漆漆,她偏偏指着哪是鼻子,哪是脚,念叨孩子朝她笑,口型是爷爷。”骆淮康给阮颜夹菜,“我不信鬼神,否则被你母亲吓出病。”
“何书记家的公子,二十四岁有孩子;王家的公子二十八岁儿女双全,郑家,孟家。。。凡是市里排得上名号的官家子弟,三十岁基本当爹了,你骆家的公子呢?”骆夫人抱怨,“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嫁你第三年怀上的,去单位找你,你躲我。”
骆淮康瞪眼,“单位是办公的,你追着我生孩子?”
“在家属宿舍不行啊?”骆夫人也瞪眼,“合法夫妻搞得奸情一样。。。生孩子又捂着我嘴,又掐时间的。”
“我加班,不掐时间耽误了!”骆淮康勒令骆夫人老实吃饭,“瑾昱和颜儿面前,你不要口无遮拦。”
阮颜脑袋埋在碗里。
骆夫人的性子一贯泼辣奔放,诸如男欢女爱,比同龄的太太们胆大,尤其三、四十岁那会儿,有一次保姆们在厨房聊天,骆夫人从法国进口内衣、丝袜、香水,一天换一套,在主卧和浴室点燃香氛蜡烛,是个正常男人,百分百迷昏了头。可惜,骆淮康忙于下基层、开会、晋升,不太热衷房事。
但保姆的评价仍旧是:骆淮康一辈子‘吃得’是真好。
阮颜噗嗤笑,怕骆夫人生气,装作吃呛了,咳嗽掩盖笑声。
骆瑾昱一眼识破,递给她一碗豆浆,“又琢磨乱七八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