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哪种。”
“又硬又粉的。”
他闷笑,什么虎狼之词。
“你和承瀚哥哥是一类,柏南是一类。”阮颜直言不讳,“柏南硬。”
2月初在徽园,她初见叶柏南的相片,他是硬汉挂,眉峰、鼻梁、下颌削瘦凌厉,健康的麦色皮肤,铁骨铮铮的,衬得骆瑾昱更是一个娇生惯养、锦绣如玉的公子哥。
“他硬,我软?”
一提‘软’,无论是哪儿软,男人总是不爱听。
“叶柏南未必有我硬。”骆瑾昱脑子里是那方面。
阮颜脑子里是另一方面,“比一比啊。”
骆瑾昱一怔,“怎么比?”
“你们并排,坐一起,大大方方露出来。。。你毛发太浓密了,剪一寸。”她捋了捋骆瑾昱额头的短发,梳到头顶,露出完整的面容,“从轮廓,到部位,我评分。”
“你还要评分?”骆瑾昱面容一阵青一阵白。
“我即使作弊,也偏袒你啊!”阮颜吓一抖,“你急什么。”
骆瑾昱眉头越拧越紧,“他肯露吗?”
“肯啊。”这有什么肯不肯的,虽然出门在车里,但是去公司、去餐厅,基本是露着的,叶柏南很少戴帽子和墨镜,“连陌生人都看他,我又不是外人。”